2009年11月21日 星期六

水晶與光道(節選)――有關明智的開示(南開諾布)

作者: TheVoidOne 發表於 : 2006年 6月 14日 週三 2:30 pm

水晶與光道――有關明智的開示

事先介紹 ―― 旺格噶烏 謹示

南開諾布活佛是甯瑪派的著名活佛,他的許多上師都是著名的成就者。因為他有一個寧瑪派上師曾經是夏紮仁波且的親傳弟子,因此他在自己的大圓滿修學後,在70年又開始接受本教的象雄大圓滿傳統.得到本教在尼泊爾王國的曼日寺導師羅朋桑吉丹增和羅朋丹增南達的指導。因此他是兩種觀點的綜大成者.現在七十多歲了。

他在義大利創建了象雄大圓滿學院,在整個歐洲推動大圓滿的傳播.他出版在國內的翻譯作品有《藏密氣功日月相合》(民族出版社),是一部全面介紹寧瑪派著名的伏藏紮隴――日月相和紮隴的著作。

同時他也是著名的義大利那布勒斯大學西藏學系教授.在西方藏學界具有崇高威望.

這篇文章的開示可以有一個預先的介紹,對於許多不瞭解實際大圓滿的人,會是一種振奮人心的好介紹。不過這裏所介紹的大圓滿我們可以看作是漸道大圓滿,不是大圓滿的全部。類似著名的本教阿赤大圓滿層面介紹,它通過見修行果來表示這一切,這一方式是最適合現在的敍述情況和幫助不瞭解大圓滿的人發生入門。而偉大的竹青和象雄大圓滿的頓然之道並沒有在此完整的出現,因為這是一個更有深度的介紹。但這兩者之間的最後後果是一模一樣的,只是他們採取的方式存在差異。見修行果適合所有的人來學習,而頓然之道則需要一些特殊的基礎。

大圓滿是直接體驗,而不是一種理論,雖然在西元十世紀後大圓滿由於需要和其他宗派競爭而發展出了結合大圓滿體驗、唯識、中觀三者的大圓滿阿毗達磨理論,但只能幫助間接的瞭解大圓滿,而不能全然體驗到真正的大圓滿,許多人在此以為能談上兩句大圓滿就是對於大圓滿的領悟了,那是荒謬可笑的。

下面的小冊子中的介紹是

一個精要的大圓滿介紹,因此十分難得。本書也已經廣為流通在西方。作為一個介紹大圓滿的著名範本。對於文本內的修行,建議或許閱讀或發生一些信心的歡喜然後保存那是很好和適當的,而如果希望因此修行那就可能存在障礙,因為沒有精通的上師直接的面授指示,理解這些是困難的。自己的理解往往會是似是而非的開始,而斷送自己的大圓滿的慧命。因此因此發生興趣的朋友,可以以此為契機,發生自己內心的信心,在此獲得具格的上師,而開展最基礎的共同加行和不共同加行等的次第鍛煉,在上師面授的情況下理解實踐文本中的大圓滿介紹,才是合適如法的。
                         

 有關明智的開示――文本前言說明――出版者

   這本小冊原由南開諾布仁波切以藏文寫成,由阿德里諾・克雷門AdrianoClemente譯成義大利文,由約翰謝恩譯成英文,並於一九八三年在義大利的威尼斯和阿西德索Arcidosso舉行的第一屆國際西藏醫藥大會中,以小冊發表,它對大圓滿教法的最要點,做了最精碓的指示。

有關明智的開示――正文(節選) ―南開諾布 著
敬禮上師!

 一位大圓滿修行者必須具備精確的即知與覺觀。直到我們真正瞭解自心並能以覺觀掌握它之前,縱使給予再多有關實相的解釋,也只不過是紙上的墨水或智識上的辯論工具而已,對於真實意義的體會是不可能產生的。

  在一部名為《創物之王者續》大圓滿密續中說:“是‘心’造成了輪回與涅盤兩者,是故我們應了悟此創造萬物之王。”

  我們說我們是在不淨的幻化輪回中輪轉,但在真實上,只是我們的心在那兒輪轉。

  同樣的,至於清淨的覺悟,也只是我們的心淨化後的了悟。

  我們的心是一切事物的基礎,從我們的心生起一切,如輪回和涅盤,凡夫和覺者。

  思維眾生在不淨輪回中之輪轉:雖然我們心之真性從起始以來即完全清淨,然而清淨心暫時被無明垢所遮障,於是對自己的狀態失去了自覺,由此自覺之喪失,情感乃造出虛幻的思想和行為,於是累積起各種惡的業因,而它們的成熟為果則是不可避免的,於是我們乃受大苦,輪回於六道中。是故,不能自覺自己的狀態就是輪回之因,由此因故,我們成為幻相與散亂的奴隸。受心的限制故,乃強烈地習慣於幻化的行為。

  同樣地關於清淨的覺悟:除了我們自心之外,並沒有外在的燦爛光明從外面照射進來使我們覺醒。若能認識我們固有的狀態是從起始即清淨的,只是暫時被污垢遮障了,若我們能保持此覺知之呈現而不散亂,那麽所有的污垢皆會冰消瓦解,這就是“道”的精要。

  於是本來狀態的偉大清淨固有功德就顯現出來了。行者認識了它並以活生生的經驗成為控制它的主人。

  這種對真實原本狀態真知的經驗,或對狀態的真實覺觀,就是所謂的“涅盤”。所以“覺悟”只是在淨化狀態下的我們自心而已。

  因此蓮師曾說:“心是輪回和涅盤的創造者,心外即無輪回,亦無涅盤”。
  既然已如是將輪回和涅盤之根本建立在心上,那麽世間一切看似堅固之物以及一切眾生之看似堅固性,都只不過是我們自心的幻覺而已。正如同一個患有膽病的人會將海螺看成黃色,當然正常人知道那並非海螺的真色,同樣地,由於眾生特殊的業因故,出現了各式各樣的幻現。

  是故,若當我們在同一條河邊與六道眾生相遇時,各個眾生看到的這條河卻是不同的樣子,因為他們各具不同的業因,熱地獄的眾生會把河看成火;寒地獄的眾生會視河為冰;餓鬼道的眾生會將河看成血和膿;水族眾生則視其為居住之環境;人類則見河水可以飲用;阿修羅則見河為武器;天人見河水如甘露。

  這顯示了,在實相中並沒有任何事物是堅固地和客觀地存在著的。是故,瞭解了輪回之根其實是“心”,行者應設法將此根拔起,認識了“心”即是覺悟之本,行者將獲得解脫。

  是故,覺知輪回和涅盤之根本只是心,行者決心修行,此時,行者必須以自覺和決心毅力保持連續的當下覺觀而不散亂。

  譬如,欲將一條河流阻斷,就必須於其源頭堵住,那麽此河流必斷。不論你選擇任何其他地點來堵,都不會有這樣的效果。同樣地,若我們欲切斷輪回之根,就必須切斷製造它(輪回)的心之根,否則就無法脫離輪回而得自在。若我們希望惡業招感的一切痛苦與障礙盡皆消逝,那就必須切斷製造它們的心的根。

  若不如此做,縱然以我們的身、語去做許多善事,也僅只能得到短暫的利益。此外,若未砍斷惡行之根,它們還會重新積聚。同樣地若我們只砍斷一棵樹的枝葉而不斷其根,無疑地,此樹不但不會枯萎,很快地又會再生。

  若這個創造萬物之王的“心”,不住在其自然狀態,縱然我們修行密法的生起及圓滿二次第並念很多咒,我們也未能行於通往圓滿解脫的道上。若一個人想,戰勝某國,就必須先降服其王,若只降服一部分人民及某些部隊,就不能達到目的。

  若我們不能保持連續的覺照,而受散亂的主宰,就永遠不能從無盡的輪回中解脫。相反地,若我們不讓自己被疏忽和幻相控制,具自製力知道如何以當下覺觀連續地住於真實狀態中,那麽行者將是將一切教法的精華與一切道之根在自身中結合了。

  蓋因一切二元觀之種種,諸如輪回與涅盤、快樂與痛苦、好與壞等等皆從心生起。故有“萬物唯心生”的說法。這也是何以不散亂是道之根和修行的根本原則。

  就是由此殊勝的連續覺照之道,過去諸佛已成,未來諸佛將成佛,現在諸佛依此正道成佛了,不依此道而行,就不可能成正覺。

  因為真實狀態的連續明覺不二禪修是一切道之精要;一切禪修之根;一切靈修之總結;一切密法之精華;一切究竟教法之心要;是故設法保持連續的明覺而不散亂是必要的。

  其意義是:不追隨過去,不預期未來,也不跟隨現在生起的妄想;而是返照自己,觀照自己真實的狀態,如其本然地保持其覺觀,而超越三世的意識局限。

  行者必須安住於自己不修整之自然狀態中,對存在與不存在,“有”與“無”;“好”與“壤”等分別之垢不加理會。

  大圓滿的本來狀態的確超越三世的有限意識,但一位初修者尚未具有這種覺觀,會發現自己很難體會到自己的狀態,是故不讓自己被三世的妄念搗亂是很重要的。

  然而,若是為了不散亂,行者就想將自己的一切念頭皆消除,專注去求一種靜寂的狀態或喜悅的感受,當知這是錯誤的,蓋行者所致力的那個專注,正是另一個念頭。

  行者應將心放鬆,僅讓自己的狀態保持著覺照,不讓自己被任何妄念所控制,當我們真正放鬆時,心便自然地已在其自然狀態中了。

  若在此自然狀況中有妄念生起時,不論好壞都不要去分辯,不要判斷自己是在寧靜的狀態中或是在思想的波動中,行者應以狀態本身之明覺呈現去認知一切心念。

  若我們對於心念(妄念)只有這樣赤裸的單純認知,它們就會放鬆進入它們自己的真實狀態中,只要它們尚持續鬆弛著的覺觀,行者應保持自己不忘想。若行者散亂了,已不再單純地認知心念,那就須要更用心地讓自己的覺觀再呈現出來。
   若行者發現在寧靜狀態中有心念生起,行者應不捨棄心之單純覺照。而繼續觀察心念之運動狀態。

  同樣地,若無有心念生起,行者應繼續保持單純認知之呈現,給予此寧靜狀態以赤裸之覺觀。其意為保持此自然狀態之覺照,而不去設法將它置於一意識的結構內或希望它以某種特殊的形相、顏色或光來顯現,就只是放鬆地進入其中,而不受分歧心念的特性所騷擾。

  雖然初學者會感到要保持於此狀態中,即使一刹那也很難,但不要擔心。既不希求此狀態保持得更常久,也不害怕會完全失去它,所須要的就只是保持心的純淨覺照,而不落入“有一觀察之主體正觀察著一個被觀察之客體”的二元狀態就可以了。

  雖然行者保持著單純的覺照,若心不能保持於此靜寂狀態,總想追隨過去或未來的心念之波或被感官諸蘊擾亂如視聽等時,那麼行者應瞭解心念之波就如同風一般地不實在。若我們想把風抓住’那是不可能的;同樣地,若我們想將思想之波堵住,它也是不會被切斷的。是故我們不應設法將心念堵住,更不要把它當作是甚麽不好的東西而捨棄。

  在實相中,靜寂狀態是心的基本狀態,思想之波則是心的明體在作用,就好象太陽和它的光或是小溪和其漣漪之間並無區別。同樣地,心與念之間亦無區別。若我們以寧靜狀態是某種我們要求得的好東西,而念想之波則是應拋棄的典東西,那麼行者就會踟邸師版絕之二元所縛,便無法降服一般的心的狀態。

  是故其要義便是以純觀照來認知,不要讓自己散亂。不論生起的是何種念,好的或淺的,重要的或不重要的,只要在心念的波動狀態中持續地保持著覺照。

  當一翕生起'而行者不能成功地在靜寂狀況中保持覺照,而由於其他類似的心念還會生起,所以必須善巧地認知它而不散亂,認知並不是指用眼睛來看它,或成為一個概念,其意義乃是純粹觀照而不被三世之心念或各感官之所受牽扯。所以是在清淨覺觀的覺照中對此波動全然的了知,絕不是以某種方式來修飾此心,諸如將心念拘束或將其心流堵住等等。
對一位初修者而言,想要將這種不散亂的赤裸覺照之認知保持一段長時間是不容易的。蓋我們對於散亂有很強的習慣性'此乃由無量的輪回時日中熏習而來的。即使僅考慮此生・從出生至今'我們其實除了過散亂的生活外並沒有做過其他事,從來沒有機會訓練覺知之覺照和不散亂。是故,我們若由於失去覺照等諸原因,當我們不再散亂時,便會發現自己已被疏忽和忘念所控制,我們必須通過心的覺照以各種方法來對於正在發生的一切保持覺照。

這樣連續的安住於自己的真實狀態中,並隨伴著靜寂狀態的覺照或心念的波動。你再不會找到比這個更卓越的禪修。除了以純粹的雙照認知並連續安佐於自己的境界中之外,再好再明的東西是再也找不到的。

  若我們希求某些東西會從身外顯現出來,而非連續在自己的覺照中這就像一則諺語所說的一個惡魔從東門來了,然後以贖金將他買送至西門一樣。若是如此,即使行者以為他是揮修得很好,實際上,只是在使自己疲勞而一無所獲,是故連續的處於自己的境界中實在是最重要的。

 若我們忽視了自己的本有的心,相反地卻向外尋求,就好象一個乞丐有個寶石枕頭,但他不知那是何物,反而天天要受苦地去乞討過活一樣。

  是故對自己狀況保持覺照並觀照心念之波,而不去分別此覺照是清楚或不清楚,也不希求獲得靜寂狀況或拒絕心念之波動,完全不受“希求去改變些甚麼”的控制,而行者以繼續著時,行者須要誓約和決定保持不散亂,接著行者必須盡可能保持當下覺觀。最後若行者散亂了,必須覺察到它。

  若行者於保持當下覺照之誓約能持之以恆,則有可能達於永不散亂之地。通常在大圓滿的自我解脫的教法中,我們談到“見”道自解脫、“修”道自解脫、“行”道自解脫和“果”道自解脫,但此種解脫必須從明覺生起。

  尤其是“行願”道的自我解脫法,若不基於明覺是斷然不能生起的,是故若行者不能令行道自解脫臻於精確,就無法克服座上修與日常生活間的差別。

  當我們談到行者的“行”道自我解脫是一切密續(Tantra)、阿伽瑪(Agama)和大圓滿訣竅部之根本原則時,令今日的年輕人十分歡喜。但他們有些人並不知道自我解脫的真正基礎是明覺的呈現。又有許多人雖然在理論上知道一點,也會口頭上說,但還是有著不能實行的缺點。若一個病人對某藥的性質和功能皆極熟悉,並對解釋其藥性也相當內行,但卻不肯服用此藥,那麼他或她的病絕對不會被治好。同樣地,從無盡的時光以來,我們既飽嘗“受制於二元狀態”的重病之苦,而此病的唯一對治藥便是對自我解脫狀態的真知而不落入限囿中。

  當我們在禪觀中,連續的在真實狀況的覺觀中時,並不須重視我們之行為舉止。但相反地,對初修者而言,若不在日常生活中作交替的禪坐則無法進入實修,這是由於我們之執著乃如此地強烈。這些執著或基於邏輯思考,或以為我們的感官客體是真實的,甚至是基於我們血肉的物質之軀。

  當我們修習“無我”(無自性)時,心中檢查著自己的頭和身體的四肢,然後將它們為無我』的將之―一除去,最後吾人終於達到建立起無我』。

  但是這樣的“無我”(無自性)只是經由智識分析達到的一點知識而已,其實並沒有“無我”的真知。因為假如當我們正在舒舒服服地大談大論著“無自性”(無我)時,若突然腳被一根刺紮到,無疑地,我們必會大叫“噢!噢!噢!”這表示我們仍受著二元狀態的限制,而那個我們高談闊論的“無我”並未成為我們真實的活生生的狀態。所以視“明覺”為極端重要是絕對必要的,因它是我們日常生活行為自我解脫的基礎。

  然而視“行為”為重要卻有不同的方式,目前世界上有各種依外在環境制訂的律條,諸如宗教戒律和法律等等。然而,以強制性和以覺觀來守戒律是有很大的差別, 因為通常每個人都是 受著、情緒和二元性的控制,極少人以覺觀來遵守戒律和法律。是故雖然他們不願如此,人類也必須被強制地受到各種律條的約束。

  我們已被業、情緒和二元性所控制。若再加上強制遵守某些律條的限制,那么負擔就更重了。無疑地,我們將更遠離正確的"見"和"行願"。

  若將"自我解脫"的意義認作是可以為所欲為那也是不對的,那絕對不是自我解脫原則的意義。若相信那樣的錯誤觀點,正表示他未瞭解明覺的真義。

  同樣地我們也不應視律條原則與覺觀原則完全相同,事實上,律條是基於當時當地之環境建立的,以外在的因素來約束他或她,而覺觀則是由他或她自己所擁有的覺知狀態生起的。是故律條有時與該人的本有覺性相應,有時則否。然而,若行者具有覺觀,就有可能克服強制地遵守律條產生的拘束狀態。不僅如此,一位具有覺觀並經常保持其穩定明覺的行者,也能在世界上所有的律條下自由地生活,絲毫不會受到它們的限制。

  許多大師們說:“以明覺之鞭驅策覺知之馬”事實上,覺知若不以明覺來加速則無法起功能。

  現在讓我們來檢查一個覺知的例子:假如在某人面前有一杯毒藥,而且此人知道那是甚麼,成年且穩重的人知道毒藥是甚麼,以及吃了它之後的結果'故不須要太多的說明'但對不知那是毒藥的人,則需要警告他們說:"這個杯子裏有毒藥,若服食就會死亡!"這樣地,讓他們產生覺知'危險就能避免,這就是我們所謂覺知的意義。

  另有一些人雖然他們知道毒藥的危險性,卻不以為意,或對它是否危險,產生懷疑,也就是他完全沒有覺觀。對這類人若僅是說:"這是毒藥"。那是不夠的,對他們則必須說:"此物絕不可喝,否則必受法律嚴懲"。經由這樣的警告,法律能保護這類人的生命,這就是律條原則之基礎'雖然它與覺知原則頗不相同'但對於拯救那些無知並缺乏覺知的人,則是一種不可缺少的方法。

  現在我們繼續以造毒藥的譬喻來顯示"明覺" Presence的意義,若某些人面前有一杯毒藥,雖然他們清楚地了知服食毒藥的後果,但對於此杯中含有毒藥的事實,缺少一連續的觀照 (警覺)之呈現Presence ofattention,他們就有可能變散亂,並喝下一些。是故覺知若不能連續地伴以明覺,則難有正確的結果,這便是所謂明覺的重要。

  在大乘教義的精要是,是空性和悲心的結合。但真實上,若我們不具與明覺,就決定不能生起真實的悲心。尚無對他人保生悲憫的真實經驗,那麼假裝自己好象充滿悲心的樣子是無用的。有一句西藏諺語這樣說:"雖然你有雙眼看他人'你還須要一面鏡子來看自己!"這句諺語暗示,假若我們真希望能對他人生起真實悲心,就必須觀照自己的缺點,注意它們,並將自己放在他人的位置上,做設身處地的體會,以瞭解他人的實際情況。然而要成就此事的唯一之道,便是保有明覺。
否則,縱使我們假裝具有大悲心,遲早終會有一個狀況來揭發我們從未真正生起大悲心的!

直到一純淨的大悲心生起之後,我們的限囿和障礙方能被克服。有許多修行人,他們不斷地修著,到最後只認為自己成為本尊了。而認為其他一切人都是惡魔。是故,他們只是在增加自己的限囿,發展對自己的執著與對他人的憎恨'此外一無所做,或甚至高談大手印或大圓滿,而他們"實際所成就的卻是對世間法的人正道的更加純熟與更為專門而已,這便是真實悲心尚未在我們心中生起的確實徽兆,然而此事的根源,則是從未真實生起之明覺故。

  是故,莫再空談或企圖躲藏在一虛飾的高雅外表後面,而束縛了自己。吾人應真實地努力再努力,使明覺之呈現于我們其實生起,並將之帶入修行,這便是大圓滿修行的最要點。

持明吉美林巴仁波切簡傳 (1729-1798)

法嗣 慈誠嘉成 敬集
皈命遍智第二、大圓滿者、自生金剛、持明無畏洲仁波切!
 
仁波切為無垢友尊者及法王赤松王子拉結二尊者的幻化,仁真曲結林巴的轉世。於藏曆第十二勝生土鼠年十二月,大遍智仁波切紀念日上午,降生於西藏窮結吉祥山寺之附近。

仁波切六歲時,勝語吉祥光明大乘洲海王活佛阿旺洛貝瑪,為其落發剃度,取法名為貝瑪欽則奧色。從此趨入佛教殊聖法門,精勤學習藏文及經典之讀寫等。

仁波切十歲時,學習聲明之典籍,閱讀無勞而盡知之。學習日月食出生之圖算;曆算中的五要素,五曜交時等計算圖畫之深邃推測。對於醫方明之本、注、續,心喜持受並實行之。著作仲當曲巴尊者《詩境注釋導引》的贊文。並獲得了耳傳派公桑奧賽尊者的甚深解脫及上師密義總集等灌頂傳承等。

仁波切十三歲時,聽聞持明特喬金多傑尊者的大手印智能見聞解脫等,而獲得最初本續成熟。

仁波切十五歲時,在阿旺貢嘎列巴炯內尊前受沙彌戒。從此,一意追求,清淨學習、受持律儀戒,些許不犯。即使極其微細之處,亦心意非常謹慎,護持聖者之共相!此外,仁波切先後承事大伏藏師遮美林巴、祥多的達瑪格德、敏珠林寺的珠汪希爾那他、旦增益西倫珠、卓塘的活佛貝瑪喬珠、門隅劄嘎的喇嘛達吉等太師,聽聞舊續經典,上下伏藏派主要之伏藏經典等等,以及新續之經典等等。

以此,仁波切猛力生起決定出離輪回之心,以及對有情之大悲心。並勝願不執本土,飄泊徒行,離世而行修。特別無有造作地生起了與鄔金大阿舍黎蓮花生無有分別之清淨之身、語、意,猛力出生於一寂靜山處精進修持之心意。

尊者親自觀見、聽聞及憶念輪回世間之諸事務之巨細,尤其獵人思獵野獸、牧人驅逐牛羊、法律廢馳迫害有情等,難以忍受聽之,由此大悲心堅定生起。

尊者二十五歲至三十五歲間,於大密蓮花溝、吉祥桑耶欽浦溝等諸多寂淨處獨自閉關修持。此間清淨之色身無餘顯現。特別是三次親覲遍智法王隆欽巴尊者,身、語、意之加持契入,獲得語之大加持。依此見證聖道勝義智能大圓滿之真諦。甚深伏藏甚多念修,現前證得究竟勝熟持明之勝量。脈、風、明點之瑜伽之要處,喉間之報身輪之脈結解開,得到密意伏藏虛空寶藏法要之權勢,甚深伏藏界之標示!

隨後,仁波切回到自己家鄉。在窮結松贊陵墓之南邊,吉祥長壽地域,蓮花光明勝乘洲之隱修地,新修建一隱修處。從此,尊者一生離世隱居,以行持瑜伽相而定居住持之。雪域一切邊地及中區,山南、門隅、印度地界以內,有緣的弟子無以數計。尊者著重教授寧瑪共同之伏藏經典,寧提派新心要,講授、聽聞之事業增益廣大。

尊者結集敏珠林寺經房所有心續之珍寶,並重新寫作其目錄及解惑之論著《通達舊續十萬珍寶之所詮遍佈瞻部洲地域之莊嚴》。此書為教理之善妙顯現,一切邪分別及疑惑喑暗根本拔除之勝作也。此外意伏藏《龍欽寧提典籍根本明示》等、結集及新作《普巴續經典》、《佛教一切道次功德珍寶藏本注》等殊勝之十萬語九卷。

密語心愛之弟子,薩迦赤欽阿旺華登曲軍昆季、止貢活佛二世、金剛岩仁真喬活佛、南岩松珠及土色、珀東哇旦增交拉活佛、甘丹香夏二世、門隅錯那貢尖活佛等大喇嘛及達官,出世成就的大德不可數計。特別古夏王父子主嘎瑪巴、止貢巴等親謁者或書信讚頌投花結緣者。多康地方寧瑪派之大喇嘛、大活佛,眾多清淨而承事之。

特別殊勝之心子,多珠欽;吉美逞列奧賽、吉美甲瓦泥古、門克珠吉美貢珠等事業之依止,于衛、藏、多、康等一切地域方所,特別行做甯瑪密宗之事業。

尊者七十歲時,值第十三勝生土馬年九月三日黎明,于長壽地域寂靜處,出現眾多奇妙之征相而趨入密義法界。
 
◎吉 祥 圓 滿◎ 
是法駐法位,世間相常現。

《對本覺的教誨》

作者:偉大的左欽導師吉美林巴(Jigme Lingpa)
釋義:丘揚創巴仁波切(Chogyam Trungpa Rinpoche)
標題:瑪哈阿提(Maha ati)
對那些離棄了物質貪戀,並對最深本質靜心的禪修者而言,此乃驅除困惑和誤解的獅子吼。Maha ati超越概念、執取和放棄,這是超越的洞察精要,這是無改的非禪定(無修)狀態,在其中,有覺察而無執著。我領悟了此點,因此向本具偉大而單純的Maha ati致敬。

這是Maha ati密續的精要
Padmakara教誨的最深核心
空行(dakinis)的生命力
是全部九乘教誨之終極
它只能由一位傳承上師來傳遞
而不能僅由語言
雖然如此,我寫下這些
是為利益那些獻身於最高教誨的行者
此教誨乃是取自法界的寶藏
而非出自理論和抽象哲學的杜撰

首先,學生必須找一位已成就並與自己有善緣的上師,這位老師必須是一位傳承持有者,而學生必須有全心的臣服精神和信任,使老師將領悟傳遞給自己成為可能。

Maha ati具有最偉大的單純。它是其所是!不能用模擬說明:也沒什麼可以阻礙它。它沒有限制,超越所有極端,是明澈的當下,決不會改變其形狀和色彩。當你與此狀態合一,對它進行冥想的欲望即告消融;你從禪修與哲學的鎖鏈中解脫出來,你的內在生髮出信念的蛻變,思想者已逃逸,既不會再從“好”意念中獲益,也不會被“壞”意念損害,中性思想也不再欺瞞你。你與超越的洞察和無際的空間成為一體。然後你發現,這條路上的進步表徵是:不再有任何出自迷惑和誤解的問題。

雖然此教誨是九乘之顛,但行者仍有高接納性、低接納性、甚至無接納性的區別。最有接納性的學生很難找到,有時老師和學生都無法找到真正會合的契機,在此情況下,什麼也得不到,並且還可能對Maha ati的本質產生錯誤觀念!。

接納性較少的學生開始時學習理論,逐漸發展感覺和真正的理解。現在很多人把理論當禪修,他們的禪修可能清澈而無意念,也可能放鬆而愉悅,但這只是暫時的至福體驗。他們認為這就是禪修,而且沒有更好的了。他們想“我已達到覺悟”,並為此驕傲。這時如果沒有一位具格老師,體驗就僅是理論性的,Maha ati續部寫道:理論如同穿在身上的衣服…總有一天會脫下來。

人們經常試圖區分“好”意念和“壞”意念,就象試圖把牛奶從水中分離。要接受生活中的負面經驗很容易,但把正面經驗看作道路的一部分就困難得多。即使那些聲稱已達最高成就的人,也完全陷入世俗憂擾和名聲中,他們被Devaputra(散亂)所吸引。這意味著,他們尚未實現六種感官的自解脫。這種人把名聲看做非凡神奇的東西。仿佛聲稱渡鴉是白色的一樣。而那些完全獻身於法教、不關心世俗聲名和榮耀的人,不會因禪修上較高的發展而自滿。他們每天四時恒修上師瑜伽以接受加持,把自心與上師的心融為一體,打開洞見之眼。

一旦到達這種體驗,就不應置之不顧。瑜伽士應不屈不撓、毫無懈怠地獻身於此。然後他的空性體驗會變得更加平和,或者體驗到更大的明澈和覺察,或者可能認識到思辨的缺陷,然後發展出明辨之智。有些人能夠把意念和無念都作為禪修,但應記住:那記錄著一切在發生的正是自我-緊縮感。

要小心那種微妙的障礙――譬如,試圖分析體驗,這麼做有很大危險。要把所有思想都貼上法身標籤還為時過早。對治是當下、無改、不墮的智能。一旦從哲學思考的枷鎖中解脫,禪修者就會在修行中發展出具有穿透力的覺察。如果他分析座上和座下的體驗,就會走上岔路。如果他不能瞭解此缺點,就永遠無法達成那“超越所有概念且自由流淌的當下明覺”,而僅有概念的或虛無主義的空性觀點,這是較低乘的特點。

把空性看作海市蜃樓――仿佛它只是生動的視像和空無的結合――也是一種誤解。這是較低乘的密咒體驗,可透過誦念Svabhava得到。相似錯誤是當思辨的意念平息後,輕視明性而認為心只是空白。真正洞察力的體驗是,對靜止和活躍的意念兩者自發產生覺察。根據Maha ati的教誨,禪定包括看到心裏生起的任何現象,並只是安住其上。在禪定後延續此狀態,被稱為“後禪定體驗”。

一個錯誤是:試圖集中意念於空,並在禪定後,從理性上把任何事看作幻象。本初的覺察是一種不為意念滋生所影響的狀態。因此,無論是防備心的游離、試圖壓制念頭,還是局限心念,都是錯誤的。有些人可能誤解了“當下”一詞,以為它是指此時此刻出現在心中的任何念頭。其實當下應理解為以上所述的本初覺察。

當人不再分別禪定和非禪定、不再被改變禪定或延長禪定的狀態所誘惑,非禪定(無修)狀態就在心中升起。此處有恆久的喜樂,一切疑惑消失,與感官享受或純粹的幸福都不同。

當我們說“明性”時,是指沒有怠惰和乏味的狀態。這種和純然能量不可分的明性,無礙地放射光芒。把明性等同于覺察意念以及外界現象的色、形是錯誤的。
沒有意念時,禪修者完全沒入無念的空間。“沒有意念”不意味著無意識、睡著了、或感官停止了,而是不為衝突所動。在禪定時,明性的三個徵兆:(樂)喜悅、明、和無念,可能會自然出現,但如果努力創造它們,禪修者就還在輪回的圈子裏。

有四種對空性的錯誤觀點:
1、想像空性只是虛空,而看不到當下的廣大空間;
2、向外在源泉尋找佛性,而未意識到當下是沒有道路或目標的;
3、試圖對治意念,而未意識到意念的本質是空、人可以如蛇結自解;
4、虛無主義的觀點――認為空無所有,沒有業因、沒有禪修者和禪修,因而沒有
體驗到空性的超越概念;

那些曾瞥見成就的人,必須知道這些危險,並透徹研究它們。對空性理論化的誇誇其談很容易,但禪修者可能仍無法應對某些情境。在Maha ati的教義中寫道:“暫時的成就,就像一陣必然消逝的霧”。未經研究這些危險的禪修者,即使嚴格閉觀、強制心念、觀想、誦咒、修哈達瑜伽,都決不會從中獲得任何益處,如《Phagpa Dudpa Sutra》所說:“一個佛教徒如果不知道孤獨的真正含義,即使在距離人煙五百里遠、毒蛇遍佈的偏僻山谷中修行多年, 他發展的也只是自負的驕傲。”

如果禪修者能利用生活中出現的任何現象作為道路,那麼他的身體就是閉房。他不需要再增加禪修年頭,也不會在“令人震驚”的意念出現時感到恐慌。他的覺察相續不斷,就像老人觀看孩子玩耍。正如Maha ati文中寫道:“完全的成就恰似無改的空間。”

Maha ati瑜伽士可能看來就像普通人,但他的覺察已完全納入當下。他不需要書本,因為他觀顯現和整個存在如上師壇城。對他而言,沒有對道途次第的思考,他的行動是自發的,因此利益一切有情。當他離開物質身體時,他的意識成為法身,就像瓶子打碎,瓶中的空氣和周遭空間合而為一。

《寧提:至深心髓》的英文原版

A teaching on the awakened state by the great Dzogchen teacher Jigme Lingpa (1730-1798)
Translated by Chogyam Trungpa Rinpoche

Maha ati

THIS IS THE LION'S ROAR which subdues the rampant confusions and misunderstandings of those meditators who have abandoned materialistic attachments to meditate on the Innermost Essence.

The maha ati [Tib.: dzogchen], which is beyond conceptions and transcends both grasping and letting go, is the essence of transcendental insight. This is the unchanging state of non meditation in which there is awareness but no clinging. Understanding this, I pay ceaseless homage to the maha ati with great simplicity.

Here is the essence of the maha ati tantra,
The innermost heart of Padmakara's teachings,
The life-force of the dakinis.
This is the ultimate teaching of all the nine vehicles.
It can be transmitted only by a guru of the thought lineage
And not by words alone.
Nevertheless I have written this
For the benefit of great meditators
Who are dedicated to the highest teaching.
This teaching was taken from the treasury of dharmadhatu
And is not created out of attachment
To theories and philosophical abstractions.

First the pupil must find an accomplished guru with whom he has a good karmic link. The teacher must be a holder of the thought lineage transmission. The pupil must have single minded devotion and faith, which makes possible the transmission of the teacher's understanding.

The maha ati is of the greatest simplicity. It is what is. It cannot be shown by analogy; nothing can obstruct it. It is without limitation and transcends all extremes. It is clear-cut nowness, which can never change its shape or colour. When you become one with this state, the desire to meditate itself dissolves; you are freed from the chain of meditation and philosophy, and conviction is born within you. The thinker has deserted. There is no longer any benefit to be gained from "good" thoughts and no harm is to be suffered from "bad" thoughts. Neutral thoughts can no longer deceive. You become one with transcendental insight and boundless space. Then you will find signs of progress on the path. There is no longer any question of rampant confusions and misunderstandings.

Although this teaching is the king of the yanas [vehicles], meditators are divided into those who are highly receptive to it, those who are less receptive and those who are quite unreceptive. The most highly receptive pupils are hard to find, and it sometimes happens that teacher and pupil are unable to find a true meeting point. In such a case nothing is gained and misconceptions may arise concerning the nature of maha ati.

Those who are less receptive begin by studying the theory and gradually develop the feeling and true understanding. Nowadays many people regard the theory as being the meditation. Their meditation may be clear and devoid of thoughts and it may be relaxing and enjoyable, but this is merely the temporary experiencing of bliss. They think this is meditation and that no one knows any better than them. They think, "I have attained this understanding:' and they are proud of themselves. Then, if there is no competent teacher, their experience is only theoretical. As it is said in the scriptures of maha ati: "Theory is like a patch on a coat ..one day it will come apart."

People often try to discriminate between "good" thoughts and "bad" thoughts, like trying to separate milk from water. It is easy enough to accept the negative experiences in life but much harder to see the positive experiences as part of the path. Even those who claim to have reached the highest stage of realization are completely involved with worldly concerns and fame. They are attracted by Devaputra [personification of the force which causes attraction to sense objects]. This means they have not realized the self-liberation of the six senses. Such people regard fame as extraordinary and miraculous. This is like claiming that a raven is white. But those who are completely dedicated to the practice of dharma without being concerned about worldly fame and glory should not become too self-satisfied on account of their higher developments of meditation. They must practice the Guru Yoga throughout the four periods of the day in order to receive the blessings of the guru and to merge their minds with his and open the eye of insight.

Once this experience is attained it should not be disregarded. The yogi should thenceforth dedicate himself to this practice with unremitting perseverance. Subsequently his experience of the void will become more peaceful, or he will experience greater clarity and insight. Or again, he may begin to realize the shortcomings of discursive thoughts and thereby develop discriminating wisdom. Some individuals will be able to use both thoughts and the absence of thoughts as meditation, but it should be borne in mind that that which notes what is happening is the tight grip of ego.

Look out for the subtle hindrance of trying to analyze experiences. This is a great danger. It is too early to label all thoughts as dharmakaya [the body of ultimate truth]. The remedy is the wisdom of nowness, changeless and unfailing. Once freed from the bondage of philosophical speculation, the meditator develops penetrating awareness in his practice. If he analyzes his meditation and post-meditation experiences, he will be led astray and make many mistakes. If he fails to understand his shortcomings, he will never gain the free-flowing insight of nowness, beyond all concepts. He will have only a conceptual and nihilistic view of the void, which is characteristic of the lesser yanas.

It is also a mistake to regard the void as a mirage, as though it was merely a combination of vivid perceptions and nothingness. This is the experience of the lower mantras, which might be induced by practice of the Svabhava mantra. It is likewise a mistake, when discursive thoughts are pacified, to overlook the clarity and regard the mind as merely blank. The experience of true insight is the simultaneous awareness of both stillness and active thoughts. According to the maha ati teaching, meditation consists of seeing whatever arises in the mind and simply remaining in the state of nowness. Continuing in this state after meditation is known as "the post-meditation experience."

It is a mistake to try to concentrate on emptiness and, after meditation, intellectually to regard everything as a mirage. Primordial insight is the state which is not influenced by the undergrowth of thoughts. It is a mistake to be on guard against the wandering mind or to try and imprison the mind in the ascetic practice of suppressing thoughts.

Some people may misunderstand the term "nowness" and take it to refer to whatever thoughts happen to be in their mind at the moment. Nowness should be understood as being the primeval insight already described.

The state of non meditation is born in the heart when one no longer discriminates between meditation and non-meditation and one is no longer tempted to change or prolong the state of meditation. There is all-pervading joy, free from all doubts. This is different from the enjoyment of sensual pleasures or from mere happiness.

When we speak of "clarity" we are referring to that state which is free from sloth and dullness. This clarity, inseparable from pure energy, shines forth unobstructed. It is a mistake to equate clarity with awareness of thoughts and the colors and shapes of external phenomena.

When thoughts are absent the meditator is completely immersed in the space of non-thought. The "absence of thoughts" does not mean unconsciousness or sleep or withdrawal from the senses, but simply being unmoved by conflict. The three signs of meditation clarity, joy and absence of thoughts may occur naturally when a person meditates, but if an effort is made to create them the meditator still remains in the circle of samsara.

There are four mistaken views of the void. It is a mistake to imagine that the void is merely empty without seeing the wild space of nowness. It is a mistake to seek the buddha nature in external sources, without realizing that nowness knows no path or goal. It is a mistake to try to introduce some remedy for thoughts without realizing that thoughts are by nature void and that one can free oneself like a snake unwinding. It is also a mistake to hold a nihilistic view that there is nothing but the void, no cause and effect of karma and no meditator nor meditation, failing to experience the void which is beyond conceptions.

Those who have had glimpses of realization must know these dangers and study them thoroughly. It is easy to theorize and talk eloquently about the void, but the meditator may still be unable to deal with certain situations. In a maha ati text it is said:

"Temporary realization is like a mist which will surely disappear” Meditators who have not studied these dangers will never derive any benefit from being in strict retreat or forcibly restraining the mind, nor from visualizing, reciting mantras or practicing Hathayoga. As is said in the Phagpa Dudpa Sutra,

"A Bodhisattva who does not know the real meaning of solitude,
Even if he meditates for many years in a remote valley full of
poisonous snakes,
Five hundred miles from the nearest habitation,
Would develop overwhelming pride."

If the meditator is able to use whatever occurs in his life as the path, his body becomes a retreat hut. He does not need to add up the number of years he has been meditating and does not panic when "shocking" thoughts arise. His awareness remains unbroken like that of an old man watching a child at play. As is said in a maha ati text: "Complete realization is like unchanging space."

The yogi of maha ati may look like an ordinary person but his awareness is completely absorbed in nowness. He has no need of books because he sees apparent phenomena and the whole of existence as the mandala of the guru. For him there is no speculation about the stages on the path. His actions are spontaneous and therefore benefit all sentient beings. When he leaves the physical body his consciousness becomes one with the dharmakaya, just as the air in a vase merges with the surrounding space when the vase is broken.

From 《Mudra》, by Chogyam Trungpa

不來不去,不生不滅。離諸造作,共舞空華

狂象王: 2006年 10月 21日 週六 1:06 pm
寧體:至深心髓
吉美林巴大師 造
秋揚•創巴仁波切 英譯
張志佛 中譯

譯者志:
此文乃無畏金洲智慧光尊者(即吉美林巴大師,龍欽心髓第二代傳承祖師)所造。于中多方闡明修習阿底瑜珈時,行人諸多幽隱禪病及對治之道,稀有難得,罕能值遇。今承上師三寶加持,譯者偶得于紐約某舊書肆;奇文妙寶,豈敢自珍,乃不吝鄙陋,恭譯是文,期供養上師三寶與一切如父如母有情。

此文乃是棄世緣,修習甯體之行人,攝伏諸般惑亂而作獅子吼。
馬哈阿底(大圓滿)遠離概念,超越取捨,乃諸波羅密之精髓,斯亦即唯覺無緣,如如不動之不修位也。
既明此已,乃以離戲之至忱,于馬哈阿底申無盡敬禮。
此乃阿底之精要,蓮師教敕心髓,諸空行母之命力,九乘之巔說如是。
唯由心船上師授,非僅文字語言表;然而最利致力於,最極教敕之修士,
以此故我著是文。此法非緣諸教理,亦非學說中出生,法界寶藏中取出。
…… ……
行人首當尋求與之有善業緣,具成就之心印傳承持明上師,並對上師淨信,庶幾方可傳承上師之證悟。馬哈阿底乃最勝離戲,當體即是,非可譬喻,毋能帳蔽,超離一切邊執,亦無可改變形色,當下明晰澄澈。若與之相合,禪修之欲念將自消融,因而解脫禪修與教理學說之束縛,實信乃於焉生起,能思之我亦不復有。如是不以善念生諸益,亦不以惡念生諸害,無紀念亦毋得為惑,而以波羅密多無盡大界相合,道中進詣之兆將自生起。諸般惑亂、謬誤等猶疑亦不不復有。

此教敕雖為諸乘之王,然行人概分上等受法者,次等受法者,與不堪受法者。於中,上等受法者甚為稀有;然而師資或難以遇合,如是竟無有所得,而于馬哈阿底之實性生出謬解。次等受法者始於研習教理而漸生解悟。今日頗有學人以之為實修;彼等之禪修或亦澄清無念,松坦安適,然此非短暫之樂受,卻誤認此即正定,無人能過之,並謂已得證悟而生自滿。是故,若無勝師指正,彼等所有僅是名言覺受。如馬哈阿底之經續所雲:「學理(解悟)如衣上補綻--終將分離。」

學人每每揀擇善與惡念,此無異分離乳、水。諸人但能接受此生之苦受,卻無能以樂受為道。縱是大言已達最大極證悟者,亦纏縛於世間八法,而為天魔引誘,此意味彼實不了六識之自解脫。如是人等視聲譽為妙善之物,此不無異顛倒黑白,唱言烏鴉是白色的。於不念世間名譽,專注修行之行者,縱有較善境界,亦不可自滿,當于每日四時修上師相應法,亦祈求上師加持而得與師心相合,豁開正眼。若已生此覺受者,慎勿輕忽;當以此無比堅忍,奉獻今生,修持於是,則於空性之體驗將更趨寂靜,並將曆驗更勝之明晰鑒慧。複次,行者將漸體悟散亂之過患,而開啟抉擇智。亦有人等以念與無念為禪修之道;然而于中了知諸般起現者,概系緊縛之我執也,此應銘記於心。

行人于當析辨諸般曆驗之微細礙難,心存警惕,以其甚危也;蓋于時或過速標誌諸念為法身。應以當下無遷變、無錯謬之智以為對治。若得解脫教理臆想之束縛,行人將于行持中逐漸長養妙觀透析之覺性。若爾析辨座上座下之種種體驗者,將蹈入歧途,肇致諸多錯謬。若毋能明瞭己過,行人永不得證超越言思,當下自顯不斷之鑒慧;彼之所有,無非是止於言思之斷滅空見,此實為諸劣乘之征也。

若視空性如幻,僅是清晰之「臆想」與「空無」之相合,亦說為謬誤,此乃諸次續之覺受也;彼或肇因于不當修習梭巴哇咒。妄念既經調伏已,若舉心持「明」,視本心一片空蕩者,亦是錯謬。真實之鑒慧,乃是與念及寂靜具起覺智。

據馬哈阿底之教敕,禪修乃明瞭心中諸般起現,而乃安住於當下。若於座下能令此相續不斷,謂之「座下覺受」。欲「專注」於空性,及於座下以識心造作觀諸境如幻者,皆說為過謬。所謂「本來」,乃不為念起所影響者。是故監守「動」心,意欲禁制之,及壓制諸念之斷滅行,皆屬謬誤。

頗有人等以「當下」為心中瞬起之諸念。「當下」實乃本來覺智,具如前述。若于修與無修再無揀擇,無修位乃於彼心中出生,于時行人不再試圖改變或延長禪境,而有離諸疑之遍喜,其大異于感官之樂受與世俗享樂。所言「明」者,乃謂離諸沈

觀自在菩薩 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 照見五蘊皆空
度一切苦厄 舍利子 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受想行識亦複如是 舍利子是諸法空相
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 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無眼界乃至無意識界 無無明亦無無明盡乃至無老死亦無老死盡 無苦集滅道 無智亦無得以無所得故 菩提薩

密乘弟子必讀守則之《保密竅訣》法王如意寶晉美彭措傳授!

密乘弟子必讀守則之《保密竅訣》法王如意寶晉美彭措傳授!

進入密乘,依止上師修行,迅速的成就和迅速的墮落都很快,如何把握身語意的尺度,請每一位具緣弟子仔細學習我等大恩上師法王如意寶晉美彭措的慈悲教言!
為一切如母眾生早日成就蓮花生大士及歷代傳承祖師之無死虹光身而發心!

《保 密 竅 訣》

法王如意寶晉美彭措 傳授
堪布索達吉 口譯

  作為一個高僧大德,必須具有明辨講與不講之間界限的能力,對於非法器不能宣講佛法,而對法器宣講佛法則是義不容辭。因此在這些悲湣一切眾生,能辨別法器與非器,並能保密教言的大聖者面前恭敬頂禮!

  本來涵括廣大甚深的意義,但通過簡便易懂的方法來宣說與了知的方式就稱為竅訣,也可以稱為教言。若洩漏秘密,則竅訣的無比加持就會斷然消失。洩漏秘密肯定會受到護法神眾的懲罰,即使是那些具有大悲心、也有金剛舌般非常擅長宣講佛法的高僧大德們,也不能隨便對非法器傳授最甚深的密法。佛陀在續部中明確指出,在非法器面前傳講密法,則是違反密乘根本戒的第七條。

  沒有成熟的非法器(即不堪能為法器),並不是指這些人無法理解所傳密法的意義,而是指他會誹謗密法,這些人就是非法器。(竹慶仁波切在大幻化網的講義中也同樣提出,如果依靠密宗進行誹謗,這樣就毀犯了根本戒,而一般來說自己不明了則算不上犯根本戒。)共同密宗中的一些甚深行為,是不能隨心所欲地在世人面前宣講,若是以此導致他人對密宗進行誹謗,那麼此人就犯了密乘根本戒。

  從大圓滿方面而言,有人誹謗大圓滿是外道的斷見,認為修大圓滿的人不必行善斷惡,那麼這種人就犯了密乘的根本戒。當然在大圓滿教法中,有時講一切行為都不要執著,而安住于本性之中,雖然此時不需執著于修持任何善法,但是若未如理如法地理解修法的深奧內涵,而是私自以為整個密法不必行持善法,那這就是一個愚人的誤解。有些人自以為是,誇誇其談,說我對三界輪回或地獄的火焰一點也不會畏懼,但在實際上他連一個小小的火星都不能忍受,若對這種人傳講密法,上師就是洩漏了秘密,弟子也違越了密乘戒。

  有些人對上師連絲毫信心都泯滅了,在背後甚至公開地進行誹謗,這也是犯密乘的根本戒。弟子對上師不能誹謗,因上師為產生害利的重要對境故。如果弟子經常誹謗曾給他傳講密法的上師,那麼弟子和上師都會墮入地獄,就象二隻小牛被拴在一起,一隻從懸崖上掉了下去,另外一隻也一定會隨之而下。

  對於聲明學、醫學和因明學等這些共同方面的論典,以及有關無常、因果、輪回痛苦等顯宗方面的法,則不論是給任何人,只要是對他們有所利益,就必須要給他們傳講,佛對這些經論並沒有專門要求保密。但在顯宗裏也指出,若對上師不恭敬、對法沒有信心的人,甚至連聲聞的四諦法門也不能傳講,這相對于密宗僅是一個小小的保密。

  (為了眾生的利益,可以儘量宣講有關顯宗方面的法門,如有關極樂願詞等論典,而對那些懼怕空性或對空性沒有信心的人面前,就不能宣講空性的道理,否則他們會生起恐懼心並全都捨棄。龍猛菩薩在世時,就有許多人誹謗他,並且當今南傳佛教的小乘人中,也持這種邪見,他們認為蓮花生大師和龍猛菩薩並非高僧大德,故在這種人面前最好不要宣說空性方面的道理為妙。)

  作為一個修持密法的行者,必須要保密自己所修持的本尊和咒語,否則就無法成就,現在大多數的人並未通達此理,經常對別人談起自己的本尊是觀音菩薩或文殊菩薩等,這是愚不可及的行為。

  本來有外密、內密、秘密,還有隱密和委託密等共有十種密,其中如修法的地點、時間以及一起修法的道友等都必須保密。但有些以前需要保密的而到現在就不用保密了,榮素班智達也曾如此講過。(如我們三個人要一起到西山那邊去閉關,那麼修法的地方或道友也不用保密,到時我們所念的咒語和時間不加以保密也可以。)內密就是本尊的名字、自己使用的聖物,還有成就的徵象,這些都應該保密。(列繞朗巴說有些特殊秘密在上師面前也需要保密,有些則在上師面前沒必要保密)。隱密,如金剛道友的過失就必須保密。還有委託密,無論是上師還是道友特意囑託不要傳揚,這也必須要保密,若是上師讓弟子保密的事情而沒有執行,那在今生就要遭遇巨大的違緣。

  還有某些藥也一定要保密,否則就不會出現顯著的療效,比如藏藥裏有一種治肺病的藥,採集後將之泡在牛奶裏一個月,可以治癒肺結核之類的頑症,但這個藥的名字必須保密。上師給弟子講授時,先說有這樣一種治肺病的藥,然後慢慢講解其顏色形狀以及生長的地方,後來到山上采藥時,可以說:"你看這裏有一個好藥,這叫什麼藥啊!"如果弟子聰慧靈巧,當時他就會認出並採用此藥,有些藥就是通過這種方式來保密的。又如以前的德孜桑傑迦木措是藏地遠近聞名的一位醫學家,他在一本醫藥書籍中記載的密藥琳琅滿目,他對一些藏藥的用法就是以密語的竅訣形式作表示來講述的。

  (麥彭仁波切就是一位醫學家,在他的醫學著作中也有眾多教言和竅訣。在德格縣八邦那一帶,麥彭仁波切醫學方面的弟子桃李滿天下,西藏有一位堪布,他曾做了一些丸子寄給我,也自稱是麥彭仁波切的傳承弟子所制。藏藥中有些藥丸的製作是需要很多竅訣,我(編者按:指法王自己)在這方面稍知一二。)

  醫學方面的一些藥必須保密。同樣的道理,一些稀有難得的教言也必須保密,尤其是有關生起次第和圓滿次第方面甚深的竅訣,即使已為大眾所知,但自己也應該秘密地修持,當然某些大成就者有時也會表現出某些常人無法揣度的特殊行為,此屬例外。

  薩欽貢嘎娘沃是薩迦派的五大祖師之一,有一次他親眼目睹有一個人穿戴著十八種裝飾的自在天的衣服在跳金剛舞,當時他就說:若現在密宗行為已公諸於眾,那以後藏地就不一定會出現眾多的大成就者。由此對於一般的凡夫而言,最好還是保密,若是沒有保密而隨意地給別人傳講,那必定會受到空行的制裁,結果自己的生命也可能被葬送。

  (當年我在成都患病時,當時有人打卦說是與某某方面有關係,不少人以為這是我傳講密法過於公開的緣故,但實際上我的病因與此並無任何關係,其原因沒有必要在此廣說。後來我們獲得了勝利時,我的病自然也就康復了。由此可知,不管我是生病,還是遇到了任何的違緣,我都沒有受到空行的制裁,空行和護法對於我們傳講密法從來都是鼎力支持的。)

  洩漏秘密的過患數不勝數,其果報在今生和來世都會出現,若能對於本尊和上師的教言依教奉行,該秘密的就作嚴格保密,如是就一定能獲得成就。因此具有智慧的人,應該觀察環境和時間以及特殊開許的要點,這樣就能了知宣說和緘默之間的界限。

  (如在文革期間,整個藏地的佛法都毀之一旦,我認為自己應該發心將大圓滿再次弘揚於世間,因為具有此殊勝的緣起,故我在心寶山傳講了《七寶藏》。現在也應該傳講密法,否則以後不一定有如此殊勝的良機。

  有些心胸比較狹隘的人以為藏地雪域是觀音菩薩所教化的地方,對漢族弟子不能傳講密法,但我認為對漢族弟子也應一視同仁,為什麼呢?有相當一部分漢族弟子確實生起很大的信心,他們為了上師也能赴湯蹈火,奮不顧身,這說明他們對上師和佛法具有無偽的信心,堪為法器。若無信心沒有皈依的人,我對這些人乃至顯宗的法都不會傳講,但漢族弟子既然擁有真正的信心,我認為給他們傳講密法並沒有違背教言。雖然我本人不是直接以漢語為漢族弟子傳講密法,但這麼多年來許多大譯師大堪布們為他們傳講了不少密法。

  憑心而論,有部分漢族弟子對大圓滿的信心和恭敬程度可能比藏族弟子還要勝出一籌,因此我對藏族弟子信任的程度也不一定有這麼高,這就是我為何如此廣傳大圓滿的原因。又比如在我所開取的那個金剛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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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阿的禪那入靜

阿的禪那入靜阿的禪那入靜
作者: make87654321 發表於 : 2006年 10月 17日 週二 11:24 pm

在真正實踐大圓滿之前應該很好的訓練禪那的入靜。《阿赤大圓滿》的前行修法為大圓滿實踐提供了一個強有力的前行實踐,那就是《阿》的禪那入靜的鍛煉。它從觀察一個藏文的《阿》開始,對於有些人則從念誦《阿》開始。經過一個放鬆和耐心的鍛煉,心將變得穩定。這一穩定的能力對於一個人全面的瞭解心的本質,進入大圓滿是十分有益和重要的。

《阿赤大圓滿十五階段》的正文說道:

當心穩定後,有內外各八種徵兆。內心的感覺:

1.如烏龜在圓盤捨不得離開;
2.如麻雀碰到冷風發抖;
3.一切想法都沒有,空無之感;
4.如用手揉葡萄的感覺,心軟綿綿的;
5.心如反復閃動的火花,時穩時不穩;
6.心有一下子沉下去的感覺,停在阿字上,哪里都不去;
7.蜜蜂采蜜,捨不得離開,魚躍出水面,又回落水中,離不開水;
8.天空中的風,自由自在,捨不得離開這種境界。

在此基礎上才能有進一步實踐“觀法”而明瞭大圓滿的保證。缺乏禪那的入靜鍛煉而想直接進入大圓滿是很困難的事。

當然注意別的如一個小石頭、一個簡單的佛像、一個別的什麼也都可以。最核心的意思是要把心訓練成穩定和有力的。

大圓滿界部禪修網路弘法

2009/12/4-11 南開諾布仁波切 大圓滿界部禪修網路弘法
(內部傳法 限大圓滿同修會會員)
傳法地點:阿根廷
傳法日期:12月4日早上4:30,12月5日-11日晚上10:30。
傳法內容:大圓滿界部禪修(內部傳法)
網路視訊傳法,有中文法本、修法解釋、DVD、CD等支持。
仁波切著作中文版有:《夢瑜伽》、《水晶與光道》、《大圓滿》
在這次的教法當中只限於大圓滿同修會的會員
希望各位對大圓滿教法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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